第6章
软桃 by 屋上乌
2024-9-27 22:19
肚子吃饱了,只是饱,没敢贪嘴吃到撑。
阮桃回想在浴室里做爱时的激烈程度,他很怕等会儿会被他的金主折腾到吐出来。
收拾好茶几,把剩下的一碗南瓜粥和一些煎饺小笼包放进冰箱里。
阮桃对着空空如也只有啤酒的冰箱呆了一下,他想,是啊,有钱人好像很少自己开火,不像他,生活的大部分乐趣都来自于捣鼓好吃的。
半年没握锅铲了,手痒痒。
他站到料理台前,朝着挂在墙壁上的厨具摸去,好怀念啊,好想下厨。
「会的??」阮桃喃喃,「会的。」
韩漠攥着两个小环和一个雨滴走出浴室,他在洗手台上看见的,此时拿出来丢到垃圾桶里。
他靠在厨房门框边,没出声打扰正在发呆的阮桃,月色从巨大的玻璃窗里洒进来,映照在纤瘦的身影上,是一幅美景。
半晌,阮桃才将手里的汤勺挂回到墙上,一转身,顿时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「想什么呢?」韩漠饶有兴趣。
「没??」阮桃站得笔直,说废话,「您洗好了。」
韩漠走过来,发梢潮湿,应该只随意擦了擦,他招呼不打,把阮桃抵在料理台边就亲吻起来。
反应生涩,不会舔不会吮,一亲就知道是个雏儿。
韩漠把人吻出几丝享受的鼻音来。
阮桃又飘飘然了,双腿被顶一顶就乖顺地分开,听金主问话就老实地回答。
「嘴还酸么?」
「不酸了。」
说完便主动蹲下身,跪到铺在洗碗池前的方块地毯上为韩漠口交。
先解开腰带,露出经常锻炼才能有的强健身材,阮桃垂涎不已,以前的自己好歹也有不咋明显的、非常微弱的线条,后来吃糖,打激素,还总是挨饿,不仅身体变得又软又极度敏感,连本就是个小Gay的心理也愈发折服于倾慕男人。
尤其,阮桃面对这个太不像话的大东西,不止有点怵,他的眼角已经泛出湿润,激动的,害怕的,以及无法抑制的期待。
肉冠饱满,柱身粗且长,阮桃抬手握住的同时凑去舔那个泌出液体的小孔,不知道口交之后金主还会不会和自己接吻,阮桃在猜测中张开嘴,慢慢将整个顶端都吞进去。
还是酸,张得太大了,比那口球不知道粗了多少,把他的口腔撑得满满。
阮桃奋力地放松,吃不全,即使顶到嗓子了还是剩下一截怎么都吃不进,他被噎得眼泪直流,嘴角的口水更是糊了满下巴。
韩漠抓在他头发上,哑声低笑道:「差不多就行了。」
于是阮桃就拿手去代替嘴巴,这样才将整个威风凛凛的性器全部包住。
阮桃在一下一下地吞吃中开起小差,以前训练口交技巧时,也不是没吃过这种长度的假玩具,他曾悄咪咪地测量过,他的中指尖到手腕上的第二条线差不多是二十厘米,那玩具比二十厘米还要长一点,所以他的金主是个实打实的器大活好。
阮桃的屁股缩了缩,性器翘得滴水,那只没受蹂躏的乳尖格外瘙痒难耐。
想被干了。
韩漠被服侍得很舒服,快意一波波从小腹蔓延开来,他刚要抽出鸡巴,就看这张憋红的小脸将他吐出,随后半眯着湿润的眼睫微微侧仰起脸,手还不停歇地撸动着湿淋淋的鸡巴,一段嫩红的舌尖就伸出来朝着饱满的卵蛋舔上去。
韩漠也开起小差,上次那个小男生仗着脸皮好会撒娇,给他口到高潮前夕时故意停下来,半是诱惑半带威胁道:「一夜情不够,我们长期吧?」
韩漠垂下眼,还是乖的讨喜。
在阮桃又要重新吃进去时,韩漠把他捞起来,不带打顿儿地按着他肩膀翻了个身:「撅起来。」
屁股挨了一巴掌,阮桃忙点起脚尖趴在料理台上,嗓子不舒服,忍不住憋着声咳了两下,就被一只手捏住了脸蛋。
洗碗池的水龙头流出清水,阮桃伏在上面捧水漱口,韩漠问:「好些没?」
阮桃发觉他或许真的很好运,口交时他的金主没有操他的嘴,单这一点就能让他好过不少。
将下巴上糊的口水也洗干净,阮桃主动撩起浴袍下摆把屁股露出来,还是趴伏的姿势,他埋着脸忍羞邀请道:「先生。」
韩漠噙着些笑,炙热勃勃的性器在两瓣水蜜桃一样的臀肉之间磨蹭,他一只手直接扯掉那碍事的浴袍,另一只手越过腰肢抓到一团奶肉上去,他覆到他背上,问:「不怕我了?」
怎么不怕,当然还是怕,任谁为鱼肉被宰割时,谁都会怕。
可惜阮桃哽咽着说不出话来,穴口紧致,被操过一通的甬道还含着淫水和之前射进去的精液,湿软又高热,裹着顶进来的坚硬肉棒一阵阵痉挛着吮吸,淫荡得要命。
韩漠把自己的浴袍也脱了扔到一旁,这时候不懂怜香惜玉了,大开大合操得一点缓冲的时间都不给,快感在一开始就爆发成惊涛骇浪,把阮桃冲击成一只鲜嫩多汁的软桃子。
呻吟婉转,洒在白皙肩背上的月色都要被撞碎了。
韩漠好像揉不够那团乳肉,性器用着多大力气在操干,手心也同样恶劣地握着奶子尽情蹂躏,他爽得身心愉悦,问:「冷不冷?」
刚过谷雨,夜里还是凉意浓,扒人浴袍时不见贴心,这会儿温柔起来了。
阮桃被操得不住耸动,整个人都笼罩在男人宽厚又火热的怀抱里,他「呜呜」地摇头,说不出话,下一秒就缩着屁股被操进了高潮里。
潮吹持续很久,之前在浴室里就已经被干得射不出来,只有后穴抽搐着喷出大片的淫水浇灌在行凶的鸡巴上,这其实对阮桃来说已经习以为常,调教期每天每天都插着玩具,静止的,会动的,放电的,但不管哪一种,都没有现在他金主这样凶神恶煞的。
阮桃爽得缺氧窒息。
再睁开眼找回知觉时,发觉肩头好痒,他歪过脑袋,泪眼朦胧看见男人在咬他的皮肉,他喏喏道:「先生??唔!啊??啊哈??」
韩漠慢下来了,悠悠地晃动着腰臀直取深处,他笑叹:「怎么这么敏感?吃药吃的?一点儿不禁操。」
这题阮桃会答!专门被教过的。
他呜咽着讨好:「是、是先生??是您好厉害??」
韩漠被惹笑,终于舍得放开那团饱受欺凌的乳肉,整团都被揉红了,又涨又麻,离了温热的手心里后立马掉在了冰凉的瓷砖面上,让那颗充血的奶头挺得犹如石头子。
韩漠伸手去拿墙壁上挂着的汤勺。
他塞到他抓抓挠挠的手里,调侃道:「喜欢?」
阮桃就乖巧地握紧勺柄,在绵长酸软的快感里跟韩漠吐露心声:「喜欢。」
又痴心妄想说梦话:「想??想给您,做??」
韩漠被他可爱得加重了些力道,结果就只听呻吟听不见后续,于是掐紧那段细腰堪堪停住,催他:「做什么?」
「做??菠萝咕噜肉。」
「咕噜肉?」
阮桃「嗯」一声,情欲吞噬智商,让他没大没小,放清醒时看他敢不敢这么造次。
韩漠却真的笑出声了,给勺的是他,抢勺的也是他,他把汤勺随手扔到一边去,抽出自己的同时把阮桃翻了个身,再毫不停歇地抬起他一条大腿重新顶进去,真是淫水唧唧,靡乱得没耳朵听。
「抱紧。」韩漠将他两只胳膊搭在肩上,「去床上。」
腾空的那一刹那阮桃差点死过去,他失声惊喘,「啊!!呜呜??太深了??啊!」屁股被牢牢抓着,他本能地盘起腿去圈住男人的腰身,一腔嫩肉几乎被顶穿,每走一步就操得更深一寸,短短几步还没离开厨房,就让阮桃再次体会了一把潮吹的极致快感。
韩漠被夹疼了。
他埋在深处不再抽插,听颈窝里可怜蹭来蹭去的一颗脑袋瓜冒出呜呜的哭腔,他笑话他:「我就说你一点儿不禁操。」
卧室里的大床柔软厚实,阮桃被放进去时还不想撒手,抱在韩漠的脖子上求他慢点做,进卧室前他又小死过一回,高潮迭起让他有些乏力,也冒出些莫名的委屈。
韩漠便同他一起陷进床被中。
他趴伏在他身上,性器做着慢条斯理地小幅度抽送,快感一波波温润地蔓延,被朦胧的月色渲染,油然一种柔情蜜意的温馨。
阮桃都想撒娇了,想讨吻。
他用一把坠着水汽的嗓音轻轻呻吟,听韩漠问他:「会做菠萝咕噜肉?」
何止!什么肉他不会做啊!
手脚都缠在男人身上,皮肤相贴让阮桃发出舒服的叹息,他点点头,甚至想要胆大妄为地嘟起唇。
阮桃也发问:「先生,您舒服吗?」
还没谁这么问过他,从来都是各顾各的爽,韩漠弯起唇,没回答他,而是追问到:「桃子咕噜肉,有么?」
再温吞的快感也会慢慢积累到临界点,阮桃没点能耐地又要高潮了,小腹绷紧,这回性器竖得高高的,准备喷出点什么来发泄这过多的快感。
他急喘着摇头,用渐渐迷茫的眼神看着韩漠,求他:「呜??要到了??」
韩漠半分都不为难他,直起身,一边拉着阮桃的手往小腹上摸,一边快速地、蛮力地操干起来,每当捅进最深处,阮桃就能感觉到手心下的小腹有一块明显的鼓出,是真的要被操穿了。
「啊──!!不!唔??」阮桃崩溃地挣扎,涓涓细流猛地变作惊涛骇浪,他被迫按压着肚皮,无论如何踢蹬小腿都逃不开分毫,手心感受着恐怖的深度,全身感受着野蛮的力道,阮桃仰起脖颈,再受不住几下就被狠狠地抛到浪尖儿上,魂飞天外。
韩漠舔着唇欣赏身下的媚色,痉挛时那两团丰盈的奶子一颤一颤,即使松了箝制,那只手还是捧在小腹上,手背上溅满了乱七八糟从性器里喷出来的汁水,整个人都乱七八糟,被性欲征服的表情那么楚楚动人,惹得韩漠忍不住又重重顶弄了好多下。
阮桃以为自己真的死掉了。
他死而复生,被抱在热烫的怀里,听耳边似是在自言自语。
「会不会把你操坏了?」
阮桃弱弱地哼唧道:「唔?」
韩漠见人回神了,就掐住那布满红晕的脸蛋重复道:「我说,你这么可怜,会不会把你操坏了?」
阮桃红唇嘟起,双手都抱到韩漠的手腕上去,他含混道:「不会的??您、您可以尽情享用我??」
韩漠莞尔:「是么。」
英俊又温柔的金主,阮桃发觉自己非常痴迷。
他胆大妄为地乞求:「先生,您能??能亲亲我吗?」
韩漠一笑,也不说能与不能,就这样饶有玩味地看着阮桃,直到把人看得瑟瑟起来,才好心地低下头,将那肉嘟的唇瓣含进嘴里。